半年后进入中央电影局表演艺术研究所演员系,与李亚林、李琳琅等人成了我国第一批正规表演专业的学员。
真正融入其中,“我其实没在演戏,孩子们的善良、热心、纯真很打动我,我是被他们带着用真情实感,传递了一种朴实的善意。”
“那个马啊,刚开始根本不受控制,我被摔下来太多次。身上都是淤青,有一次摔得我觉得腰都要断了,导演说要不算了吧,我就不。幸好,困难还是被战胜了。”
最终完成剧中骑马镜头的拍摄时,“我那个自豪啊,没将就没敷衍,我尽最大力对待导演和观众,我无愧于做个演员!”
“我们就聚一聚吃个饭,林农开的口,他说有个很不错的朋友,32岁,叫于彦夫,有文采有气度……他说得这人太好了,我就说不行,我离过婚,还有个女儿,不合适……”
“你还年轻,宜庄还小,有个完整的家庭才好。你只见一见,我打包票,这人绝对品行不亏!再说了,他好你就差了吗?我觉得你特好,你们完全相配……”
“看不出来是个导演,他话不多,有礼貌。我把我的情况都说了,觉得他对我没什么想法。因为不管我说什么,他回答都很敷衍,不是‘这样啊’,就是‘哦,挺好挺好’……”
“我有个兄弟叫于彦夫,现在在云南导《芦笙恋歌》。他人很不错,以我看人的眼光,我觉得你们真合适。等拍完这个我介绍你们认识吧,千万莫推辞!”
而半个月后收到的回信,开篇就是“张圆同志,我斟酌再三,有些话还是要向你说明,希望你不会觉得唐突……”
“我们休息时间很难碰到一起,那两年好像每天都在路上。不是我去他的组,就是他去我的组,钱全扔给铁路部了,也不觉得辛苦,你说奇怪不奇怪……”
从《徐秋影案件》中的“特务邱涤凡”,到《水库上的歌声》里的记者“张虹”,还有《笑逐颜开》中善良贤惠的“何慧英”……
北影厂的领导赵子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知道夫妻分居总不是办法,于是帮张圆打申请,将其调往了长影厂。
“张圆很优秀,她对待工作永远认真执着,谦虚细心。我没见过比她更好学的演员,对于电影的热爱,她不比任何人少。没人说我以公谋私,她的演绎就是最好的回答。”
张圆一人千面的演出,让她在60年代初,与赵丹、白杨、张瑞芳、王丹凤等人并列中国“22大电影明星”。
“起早贪黑啊,动不动还有一些公开批评。张圆很坚强,她不仅自己扛下来,还不停鼓励我,让我别丧气。我们已经算幸运的了,一家人都还在一个地方……”
“我知道他热爱电影,这里面有他的理想。他放不下。我只想让他高兴一些,人生多短啊,就要去追求自己喜欢的。”
于彦夫用2年时间创作并拍摄电影《创业》,1975年,中国影坛建国以来极优秀的工业题材影片即将登上银屏时。
“我女儿很劝我,让我静一静,等一等。但我爱人说只要是我觉得应该做的,想要做的,就大胆一些,别怕东怕西,她就永远支持我……”
“她说想导我就没道理让她失望啊。再说了,我爱人很厉害,我一直坚信,只要她想,没有她做不好的事!”
之后于彦夫带着张圆一边通过实践传授经验,一边寻找机会让妻子线年代中后期,副导演张圆先后完成了
他们共同导演了《十六号病房》《黄山来的姑娘》《鸽子迷的奇遇》《陆军见习官》《中国的“小皇帝”》等影片,收获了观众的众多好评。
“一辈子没说什么肉麻的情话,就是陪着对方,陪着就是最了不起的事,更何况我们的爱情和事业还能在一条道儿上,这是多大的幸运啊……”
而张圆也总是感谢于彦夫,说爱人对她事业上的尊重,对她本人的爱护,让她一辈子幸福,也让她有所成就。
“我们身体都不是很好,经常在外跑徒惹孩子们担心。退下来养老也没什么不好,我们就过简单生活嘛……”
然而,幸福的生活最终定格在2000年,74岁的张圆因病离世,给于彦夫留下了深入心扉的悲痛。